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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兴涛的姿态摆的很足，因为他背后的企鹅集团影视部，不允许他太过卑微。

    他们这么大的资本，给别人钱，都属于是施舍，完全是超级版甲方的要求。

    杨帆这个短剧公司，可以说有没有都可以。

    他们企鹅可以跟杨帆合作，也可以跟别的公司合作。

    无非是杨帆这个公司，孵化出来了一个爆款短剧，又被冯总看上眼，所以他才会这么大方。

    若是其他普通的短剧公司，买断短剧的钱不会超过五百万，怎么可能有一千万的买断价格？

    可以说这笔钱，完全是冯总的人情费。

    但只要杨帆公司出品的短剧剧情好，吸引流量，那么是不会赔钱的。

    既然不会赔钱，那就是双赢的局面。

    杨帆这边不需要担心赔钱的问题，还能拿一大笔买断钱。

    而企鹅集团可以独享付费销售额，就是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至于对杨帆的个人邀约，更是冯总关照杨帆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话，暂时不会跟杨帆提及。

    杨帆如果知道是冯程的青睐，也许会生出别的心思，给冯总招惹麻烦。

    所以暂时不让杨帆知道背后的原因，反正等以后杨帆真的发展起来，再知道的话，效果会更好。

    杨帆见马兴涛这样，却也不生气。

    人家背靠企鹅，完全有资格这么傲气和高高在上。

    自己这个乙方，就是个跪着捡钱的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道理都不明白的话，也就别来创业了。

    实际上自己已经很幸福了，一般的情况之下，根本就不会被企鹅如此对待。

    不白嫖你的成果，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没有意见！”

    杨帆笑着点头答应，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啊？

    “你先看一下合约吧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明白的，我们这里来了一个法务部的工作人员，给你逐条解释。”

    马兴涛做的还是很厚道的，他让杨帆仔细看合约，避免事后出现纷争。

    而且为了重视这一次洽谈合作，他甚至带来了一个法务部的员工。

    哦，就是这个小何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先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把咱们法务部的员工找来。”

    杨帆回头朝着代丽丽示意。

    代丽丽点头，立即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很快，她带着一个比她还要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小高，你看看合同。”

    杨帆把合同递给这个小高，新招的法务部的女法务。

    小高是北方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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