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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……嗯，就是那个事情……”黑曜忽然变得有点不好意思来，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，好像难以启齿似的。

    夜风两眼放光，好奇地盯着黑曜看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路灯，不过夜色不算太黑，他们的眼神都是锐利的，两个人距离那么近，相互间都能看清彼此脸上的神情。夜风和黑曜相识十几年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黑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，忍不住，他笑了起来，问着：“曜，你想说什么？那个事情？那个什么事情？我看你好像难以启齿似的？该不会是你不能人道了吧？”

    音落，黑曜又是一脚踹来，夜风只顾着取笑好友，又忘记了防备，黑曜一脚扫来，他很不小心地倒回了人江湖宽大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“扑嗵！”一声，如同落水狗。

    “黑曜！”

    夜风低叫着，“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再踢！”

    黑曜冷哼着：“打了招呼，你有了防备，我还能把你踢进湖里去吗？”

    夜风：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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