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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并没有能够兑现诺言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没有成为汪门之主，也没法给你‘聚神凝气丹，。」

    褐顶黄鼠狼瞥了一眼韩奇门，露出鄙夷之色，又转向我，面色变得温和许多。

    「没关系，我觉得李扶摇这个人不错，能够成事，我愿意帮助你。还有……还有……在广场上，你和张承山二人，对付汪老头一人，你顺了他一枚锦袋……」

    不错，还有一枚锦袋，里面藏着三颗「聚神凝气丹」。

    我立即从怀中取出来，将锦袋解开，三颗暗红色「聚神凝气丹」倒在掌心。

    正欲伸手送给褐顶黄鼠狼，韩奇门大叫道：「李扶摇，不能给他！这三颗是汪老头贴身所藏，必是精品。」

    听到韩奇门的话，我丝毫没有犹豫，仍旧将三颗内丹送到褐顶黄鼠狼身前。

    褐顶黄鼠狼没有立即抄走，而是借着魏子夏的口中说道：「李扶摇，这三颗内丹的确是精品，并非普通的内丹所能比拟。普通人服用一颗内丹，可以提升‘练气，到三四重的境界。像韩奇门受了重伤，若是服用内丹，则可以伤势复原。」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还确信要将着三枚精品‘聚神凝气丹，送给我吗？」

    我一口咬定：「不错，都送给你。」

    韩奇门气得牙痒痒，我看了一眼韩莹莹，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褐顶黄鼠狼伸出一只前爪，抄起其中两枚。

    「可惜我还是一只黄鼠狼，手掌太小，拿不走三颗。算了吧，拿不走的，我也不想贪图。」说着，一溜烟朝台阶上方窜过去。

    我看着手掌心留存的一枚「聚神凝气丹」，心中对这只褐顶黄鼠狼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我和他有三面之缘。

    第一次在龙湖村的「聚阴锁魂阵」，他要抢夺魏子夏炼制的「魂魄」制成「聚神凝气丹」。

    第二次遇到他，是在三清山，那一日乃是七月半，黄鼠狼拜月之时，他有意夺取「玄黄玉」。

    第三次见他之时，他便不再贪图我的「玄黄玉」，而是和我约定，若是我踏破汪门，他只取「聚神凝气丹」。

    而今，果然信守承诺。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掌中剩余的这颗「聚神凝气丹」，又瞥了一眼韩奇门，叹了口气，一只黄鼠狼比韩奇门更有江湖道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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